同样是出现在镜头里，G20会场那几天，很多领导人都是一桌桌寒暄握手，只有中日代表团像隔着一道透明的墙，根本没有任何交集。时间是11月24日，地点在巴西里约，现场我身边一位做日本问题研究的同行小声感叹一句：“这大概是这十年里，中日气氛最冷的时候了吧。”

懂行的都清楚，这次冷到结冰的关系，不是突然变天，而是从11月初高市早苗的涉台言论开始，一路叠加出来的结果。高市是谁？她不只是一个普通政客，而是日本自民党内典型的右翼代表，常年在涉华、涉台议题上“冲在最前面”。按照我之前翻日本舆论和学者评论的经验，她这次说的话，已经被日本本国学者点名“触及宪法和国际法红线”——这在日本学界是很少见的严重表述。

我们把时间线拎清楚一点。11月20日，日本自民党开会，内部其实已经意识到事情闹大了，需要“反省一下”，这是我对比几家日媒报道出来的共识。但有意思的地方在这儿：他们嘴上说要反省，实际态度却是——承认“有点问题”，但绝不撤回涉台表述，更不会正式道歉。你说矛盾不矛盾？

结果就是，中国这边选择了一个非常直接的回应方式：暂不与日本高层接触，尤其是在G20这种本来最容易“场边聊几句”的场合，干脆不见。你可以想象，当高市早苗抵达会场，试图通过第三方“递话”，希望能找机会跟中方代表碰个面的时候，中方这边一会儿在跟其他国家代表谈笑风生，一会儿在多边场合发言，就是不给日本任何“单独交流”的空间。

其实日本本来还抱着一个“小算盘”：一边在台湾问题上强硬，争取国内右翼选票；一边又想在经济上跟中国“谈一谈”，缓解压力。日本媒体测算过，中国这轮经济反制和相关影响，让日本损失可能超过两万亿日元，对一个本来就在为通胀、工资停滞发愁的经济体来说，这一刀真不轻。你站在日本普通纳税人的角度想想：工资没怎么涨，物价在涨，结果对华关系一搞僵，外贸、投资、供应链又添堵，谁能不烦？

相信很多关注国际新闻的人也会有这种感觉：明明知道经济离不开中国，可一到台湾、钓鱼岛这类问题，日本政府立刻就开始“上头”。你觉得日本这种“经济上离不开中国，政治上必须对着干”的状态，是理性平衡，还是典型的自我撕裂？

说个挺有意思的反常识点。很多人以为，外交风向主要看美国态度：只要美国挺日本，日本就不怕被孤立。但这次的细节有点不一样。联合国很干脆，再次明确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，这等于在最正式的场合给日本画了一条红线：这个问题没得玩火。美国那边呢？官方表态的重点也是“日本是盟友，不是朋友”那种味道——合作有，但情绪共担、无底线支持那是另一回事。长期盯东亚事务的人都能听出这话背后的冷淡。

还有一个细节，22号我注意到马来西亚警方的通报：抓了14名涉嫌跨国诈骗的日本籍嫌犯。紧东南亚几个小国陆续曝出类似抓捕日本人的新闻。官方通稿都说得很规矩，是正常司法行动，可放在这个时间点，你不觉得味道有点微妙吗？在中日关系掉到冰点的时候，他们选择把这些案件集中公布，从行为上其实就是在告诉世界：“我们在规则这边，而不是在日本那边。”

你认不认同这种“用行动而不是用嘴站队”的方式，比表面表态更有分量？

这里就牵出一个更少被讨论的点：日本在外塑造了很多年“有礼守规矩”的国民形象，但最近几年，从在东南亚频出的诈骗团伙，到右翼政治人物频繁挑战历史和主权底线，那种“温文尔雅”的滤镜正在一点点碎掉。马来西亚这次案件，我是对照当地警方通报和央视新闻看下来的，时间、地点、嫌疑人国籍细节都对得上，不是什么道听途说。

外部环境不妙，日本国内也不好过。高市早苗言论后，日本街头已经出现多轮围住首相官邸的抗议，人群里不只有传统左翼，还有普通上班族、学生。再往后，越来越多日本政客站出来公开批评高市，把她这波操作骂成“给日本外交找麻烦”。高市自己呢？刚好借参加G20“顺势出国”，等于暂时离开了东京的风口浪尖。但政治风暴可不会因为人离开就自动停下。

这时候日本政府的态度，反而更让人看不懂：

对中国，他们一方面想在经济制裁上“谈条件”，比如通过党内会议、外交渠道放风“希望缓和误会”；另在军事上又不断加码对华对抗。从18号开始，中国在黄海组织实弹演练，大连海事局随后公告，从23号起还有为期14天的军事活动。这些信息我都是从官方航行警告和国内报道对照确认的，时间段和海域范围很清楚。

日本的回应也没装软。防卫大臣迅速视察多个军事基地，口径很统一：要强化防御设施、完善避难方案，甚至提前准备能支撑全国民众两周左右的生活物资。更引人注意的是，他还跑去一个离台湾只有一百多公里的基地，明确提到要加强导弹部署和防空力量——这个距离，在军事上已经非常敏感了。配合他们之前在南千岛（俄称“千岛群岛”）、独岛问题上的动作，可以看出一条很清晰的线：就是借着地区紧张，推动扩军和军事“正常化”。

说个题外话，很多人直觉里会觉得：日本战后几十年不是一直“和平国家”吗，怎么突然又开始搞这种看着就不安分的动作？我之前做课题查资料的时候，一位在东京的学者跟我讲过一个观察：日本国内的军国主义叙事，并没有完全消失，只是被压到社会底层和边缘政客那里。现在经济压力大、地缘局势紧，一些人又觉得可以拿出来用，用“外部威胁”帮自己在国内加分。

问题在于，他们这套操作同时在得罪谁？从挑衅中国，到在南千岛问题上刺激俄罗斯，再到和韩国在独岛问题上硬杠，日本几乎同时把三个邻国都拱到对立面。你要说他们是真没算过账吗？不至于，更像是赌：赌美国会兜底，赌中国不会真的长期下狠手，赌国内民众会被“安全焦虑”说服。

中国这次的选择，既是对挑衅的回应，也是一个“试探”：就让日本右翼试试，他们想走的那条路，能不能走得通。经济上，中国已经用现实数字给出第一轮答案；外交上，通过在G20不安排接触、在多边场合坚持底线表述，传递出的信号很清楚；军事上，演训范围、时间、节奏也是有设计的，并不是情绪化拍桌子。

你要问接下来怎么办？我自己的看法是，两国迟早还是会在某个节点重启对话，但前提不可能是“中国先松口”。现在日本的姿态是：经济上要谈、军事上要硬、在台湾等核心问题上拒不道歉。如果这个姿态不变，中方没理由给台阶。按最近几年国际关系的走向，哪怕日本真的最后被逼到想道歉、想回到相对稳定状态，只要认错动作够真，两边还是有修补空间的。

收藏一下这次中日在G20“零互动”的案例，后面再看东亚局势的时候，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一个标记点：从“勉强互动”滑向“公开冷处理”，说明耐心正在被一点点消耗掉。你觉得，日本如果继续在涉台、领土这些红线上反复试探，最终是逼出中国更多反制，还是会逼出日本国内真正的反思？

最后想听听你的看法：在你印象里，日本这几年哪一次对外动作最让你觉得“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经济大国的样子了”？如果有你自己的观察或者在日本生活过的经历，欢迎写下来，转发给身边也关注中日关系的朋友，一起聊聊。